我終於要下筆了。過了一個學期,除了片段碎語外,我沒有用任何系統化的闡述來歸結我的心情,心中好似有潮水滿溢,卻無處宣洩。我最受不了的是,每天晚上,每個畫面、每個字句、每個回憶,不斷交織成大片的網絡,讓我清楚觸摸到人生本相的溫度。我這樣不停的傾訴思念之苦,實際上是個很荒唐的情境;情人不在場,所以她是談論的對象;而在我的傾訴中,她又是受話人,所以又是在場的;這個怪現象引出一個無法成立的現在時態;我被夾在兩個時態中無所適從,既有描述談論對象的時態,又有針對受話人的時態:你已經遠離(所以我才惘然若失),你又在眼前(既然我正在對你說話)。從這裡我才悟出現在時這個最棘手的時態是怎麼一回事,這原是焦灼不安的一種跡象。
分離仍然沒有結束-我還得忍受。所以我得左右這個情境:將時間的錯位轉化為一種往返,從而造成節奏韻律,將語言戲劇化(註 1),所以我哼出了歌,這旋律在我腦袋盤纏不停,阻止我入睡,卻也不告訴我它的名字,我因此在每首歌,每篇文章中找尋他的身影,卻只有偶閃光影的殘骸,於是,我決定自己實踐它,今天感覺詩興不錯,我應該可以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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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an 21 Fri 2011 23:04
序
- May 30 Fri 2008 23:53
幼稚
此刻,我應該是要拿起物理學資開始準備下禮拜三的考試,但我不知道要從何開始,並不是我不會算,雖然我物理成績一直不好,但對我來講弄懂一直不是問題。問題是,我沒有動力。
- May 13 Tue 2008 23:36
Living In Sin
世人都犯了罪,虧缺了神的榮耀(羅馬書3:2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