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o am I

　　（國中組的各位，如果你們有幸看到這一系列的文章，我純粹是想分享上帝在這幾天在我們身上的奇妙帶領，所以把一些東西寫得很細（例如在我眼中你們的優缺點），我並非寫這篇想要在背後嘲笑你們或是什麼的，如果你們有耐心把文章全部看完，你們一定也會這樣認同的。
　　我只是想紀錄下這一切每一滴的感動 從我沒用真名應該就可以看出我並非想如何如何，但如果你們覺得其中有寫到哪些讓你們不舒服的，可以留言給我，我會刪掉。因為我沒用真名，放心，大家不會知道你是誰的。）

　　圍坐在側門口，晨更。這是我們三天固定的小組地點。陞和燕總喜歡或坐或躺在那收好攤在地上的摺疊桌。講完摩西過紅海的故事，「好，然後我們看到下面的問題。」「老師，今天又要出什麼難題？」布又笑著問我。「沒有沒有，我的問題真的不難。」
　　加上疲倦的緣故，我早上很沮喪，在晨更之後布跟我說「老師，你講得太難了，我聽不懂。」那天晨更的概念，是用信心看見未來的賞賜，進而可以為著那賞賜忍受從其而來的迫害，那個賞賜講明白一點，就是基督。在傳達基督就是那珍寶時，大部分的人都聽得懂，但問到數算代價，將來的賞賜與罪中之樂的權衡時，他們只能訴諸直觀的：就是應該如此做，而非跳躍到可以比較罪中之樂和得著基督之樂。沒人聽懂，再棒的信息都沒意義，我陷入了這個迴圈。

　　昨天鴻自願當大利烏王。小組時間鴻又消失了，然後布一如往常地跑去找他。布飾演但以理，陞飾演旁白，燕飾演耶和華，鴻飾演獅子，琪、怡安及我飾演弄臣。「要給這幾個弄臣設計個性。」女王老師說「我就演告發但以理的弄臣。」「那琪和朵兒呢，一個就演什麼事都辦不好的笨蛋。」我突發奇想，演了一段幫大利烏王端水卻灑在他身上的橋段，「然後琪就演一個愛抱怨的弄臣，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我身上。」我說「這樣就凸顯但以理做事很認真，大利烏王因此非常喜歡他。」鴻在消失前不太願意演，拉回來真恨不得用繩子把他綁住，就像馬一樣不受控制。我其中不認為他能勝任這個角色，「我們乾脆換亨當王好了。」不知道是誰講的，但心中默默叫好，「好吧，反正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，我們沒有很多時間了，換人吧。」我說。
　　「…大利烏王身邊有三個大臣，」陞旁白「一個是一位傻裡傻氣的傻Ｂ，」傻Ｂ老師的稱呼就是從這邊來的，只是那時後還沒被發揚光大，「另一個是什麼事都不願做的抱怨鬼。」陞講的斷斷續續，但思路脈絡基本上沒有問題，我放了一半的心，這樣的劇旁白穩就等於穩了一半。正當我對這樣的結果有些許時，布和鴻回來了，我們告訴鴻說你改演獅子，他也點頭答應，「第三個是做事認真的但以理，」「但以理呢？」「老師！鴻要演國王！」布說。拉著鴻。鴻掙扎著，不像是有意願的樣子，「布，換你演但以理了。」「趕快上去演國王，」布把他拉到定位，鴻皺著眉卻不再移動「好吧，你現在照著旁白演。現在大利烏王有三個手下，一個是我演得傻瓜」我半信半疑算是勉強自己去指導他「等等我會端水給你，然後灑在你身上…」牌白開始唸「…一個是一位傻裡傻氣的傻Ｂ…」「欸，趕快叫我去倒水」我趕緊命令鴻「快去倒水！！」鴻的聲音非常鴻亮，很有脾氣，然後我灑在他身上…「拿本書給我！！」「你不會找那個傻子去拿唷？」「什麼事都辦不好！！」「鴻你演得很好，只要不要再晃來晃去，要站定，會更有架式。」布很認真的演但以理，鴻的表現超過我想像。仔細想想，我為了讓事情更有效率而忽略了引導鴻，其實他是聽得懂我們在講什麼，他也知道該怎麼做，布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呢？暗暗佩服布有大哥風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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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二次走在前往涼台的石頭路上。亨一如往常默默幫我搬著便當。一樣的大太陽，長直跑道拉長無止盡的漸層藍，海平線上城壘般立體有致的白雲長城，蘭嶼的雲和他們的居民一樣，輪廓都很深，很帥，很美。「唉！這裡太漂亮了，都忘記在台北的憂愁，我都不想回去了，好想一直待在這。」陞聽到，就一如往常嗆了我一句。但我一如往常地忘了她嗆了什麼。

　　亨及鴻坐在涼台上，馬修陪著他們。我和怡安坐在涼台，下面陪著布及女生們。看見遠方過來的庭萱和陳婕，女生們呼喚她們過來一起吃。「毛毛老師，妳為什麼要叫毛毛老師阿？」「因為我的毛很長阿。」陳婕笑著回答，笑著如學生們說得，她長得好像古代人。
　　我很感謝馬修，他常常有空就來入但以理小組。他常常讓鴻躺在他身上，然後和亨默默的不知道在做什麼，亨很沉默，馬修有時因為語言的關係也常常很沉默，然後兩個人就莫莫開了一個沉默的互動視窗。這樣讓我可以比較放心帶布及女生們進行分享及討論。國中生男女的心智年齡真的相差甚大，很苦惱要如何同時達到兩者的期待，在小組時間，我滔滔不絕，女生們就比較願意聽，而男生們很容易聽了兩句就發散，馬修真的在此事上幫了很大的忙，從第一天我就很愧疚，我越來越放男生們吃草，對於不斷要截斷思路脈絡，去試著以陪伴、小遊戲及肢體上的互動打鬧來抓回小男孩的注意力，我實在沒辦法，況且我講難不見得男生聽不懂，但我若花很多時間趕羊，那些程度較好的人該怎麼辦？雖然我振振有詞，仍就是覺得對不起鴻、布及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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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老師我想唱詩歌。」陞說。「喔好呀，那我去拿小綠。」聽到這句話我很開心，其實我就在想要不要在小組時間帶他們唱個詩歌，竟然有人自己提起了，「神的孩子不要沮喪舉目向上望，神在天上不分晝夜時時看顧你」平常集體敬拜時，他們感覺並不是很專注，「雖遇艱難雖有愁苦仍在祂手裡，祂必較萬事互相效力，使祢福杯滿溢」他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，我知道「不要看環境，不看自己，凡，專心等候祂的必從新得力」好奇妙的感覺，耳熟能詳，陪我們度過好幾個春夏的毓蘭姊詩歌，好多人都好愛的毓蘭姊詩歌，死蔭幽谷時使我們流淚禱告的信心之歌，毓蘭姊的詩歌，有醫治的力量「每個禱告神都垂聽千萬別放棄」「每一個美麗見證的背後，都有一個傷痕，我們能看見這美麗背後的傷痕嗎？」「有機會的話，你可以找機會跟這些你心目中的偶像同工」七月初南中門夏蓮姊對我說「一起服事，你就更能親身體會這些人，美麗背後的傷恆，」所以這個美麗，才有醫治的力量「永遠不要忘記你要衷心走到底」離台北遠在南島的蘭嶼，也吟詠同首歌「凡專心依靠祂的必如鷹翱翔天際」哈，跟在台北一樣，這一段大家都唱不上去，「神的孩子在主愛中得享祂安息」蘭嶼的孩子也喜歡這首歌，太奇妙，太神奇了「永遠不要忘記」這群蘭嶼小朋友在我眼中，頓時成為「你是神所愛孩子。」

　　然後，我拿出我的電腦，播放幾首詩歌，同時，繼續分享。

　　「你們有禱告不蒙應允的經驗嗎？」幾乎每個人都點頭。「那可以分享一下相關的經驗嗎？」「我每天都跟上帝禱告，要見到我外婆。」亨說。亨的外婆是個虔誠的基督徒，亨非常喜歡她，亨的信仰幾乎是受到外婆的耳濡目染。「你們覺得天堂裡有什麼？」女王老師問出了這個問題嚇了我一跳「只有使人快樂的東西」「有外婆」「充滿著好人」「朵兒老師你覺得呢？」「只有耶穌」「我以前覺得只有耶穌應該滿空虛的」「但當我發現很多事都沒有那麼好，那麼永恆時，我發現只有耶穌是最棒的」回想起來我真是發了瘋才講這句，但他們竟然也沒反駁「你們覺得活著快樂嗎？」女王老師順著這個氛圍問，很難得的認真氛圍，因為詩歌的開頭，小組時間已經超時很多了，但樂曲，卻進入高潮。「真的，一個議題，要花好大的力氣及時間去炒熱」「對國中生來說，一個議題，若要講得細、講得深刻，有必要花三天的營隊炒熱。」我晚上就對女王老師講了這個心得。
　　這次的分享我記下的很少，他們知道禱告可能不會蒙應允是很正常；他們對天堂的想像跟我及很多基督徒一樣貧乏；覺得活著沒有很快樂，「有一個電影的情節是這樣」「一個基督徒要對一個人傳福音，說信了耶穌就有永生」「那個人回答：活這一輩子就這麼痛苦了，誰要活到永遠？」「確實啦，如果有罪的身軀要活到永遠的話，那個非基督徒說的就沒錯」「那是迷信。」琪突然爆出這一句話「你說基督徒相信永生是迷信？」我有點緊張地問「厚！我是說非基督徒覺得永生是迷信啦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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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顆棒球滾過我腳邊。是鴻。和他的朋友練習傳接球。我看見夕陽逆光下暗影中的他，靜默地流暢揮擲，暗黃橙色的澆灌，象徵煙火般燦爛末期的消逝，卻在此布幕下，舞動出青春的堅定。瞬間地靜默。定格。
　　我和怡安繼續討論小組帶領。亨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。聊了幾句，馬修像是從日暮中走出來，把手中的東西現給我們看，是一個沙包，幾個鮮豔色塊的包裝，精緻小巧。沙、沙、沙，馬修踢起毽子般。沙，踢向我，沙，「阿，沒踢到。」毽子滾到被夕陽染紅的斑駁白牆，沙、沙，「阿！」沙、沙，「欸！你怎麼在發呆。」沙、沙「是朵兒！我也要玩。」月的聲音。「朵兒你妹妹要踢給你摟！」沙，「欸！哥哥！你在幹麻阿！」「你踢過頭了嘛。」沙，背光下的大家，有些暗，但笑容的輪廓，很清楚，沙「嘿！你們在玩什麼？」何博的聲音。馬修用英文跟他解釋，「試試看！」馬修說，「阿！」何博的關節好似齒輪卡住，腿往外彎，沙包連碰都沒碰到就墜地。他一直不斷重複錯誤的姿勢，並立刻緊接著困惑的神情，一如跳針的唱片，我在心中偷偷地竊笑，平常都是我被說有肢體障礙。沙、沙，「Great！」難得回踢漂亮，沙、沙，我想起國小二年級安親班老師也教我們玩踢沙包，「頭撞也行阿？」沙、沙，那時覺得這遊戲真難玩，「這根本變成了打排球嘛！」沙、沙，以前人真有趣，就這一點小東西也可以當娛樂，「哈哈！」沙、沙，這真的可以當很滿足的娛樂，「看，排球誰比的過我！」沙、沙，是一個外國人帶我們玩，真有趣，沙、沙…蘭嶼的晚霞，是一長軸的光譜，左邊是從深藍、紫到寶藍，右邊是白、黃、橘接壤到中間的橙，是一長捲的水彩畫，調色盤，水彩畫般的天空，不真實到醉人，怎麼活脫脫像是從印象畫派中跳出來，那麼大膽、那麼強烈、那麼野蠻、那麼實在、那麼豐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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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分享題目是：「發下一張白紙。畫出心中你與上帝的關係。」
　　燕和琪說和上帝的關係像家人。「世界上最遠的距離，就是」陞說「我在你身邊，你卻不知道我愛你。」「我和上帝的關係就像天和地一樣遙遠。」「那妳為什麼和上帝的關係像天和地一樣遙遠？」「因為點點點。」「喔…好」汗顏。布消失了，他到貞文那組去，聽說因為那組比較多他的好朋友，我想也好，我常常沒有顧到他，所以也不去找了。鴻好像畫了一個愛心中有個十架「我們的罪都在上帝的愛中得到赦免。」「哇！」女王老師讚嘆。可是他昨天才說他沒有罪，真是摸不透他。亨畫了一個彩虹橋，背景下著雨，外婆牽著他要到彩虹的另一端，天堂。我當下覺得鼻酸，好美的一幅畫，因為哀傷；好強烈的一個文學意象，「當你開始寫文章，讀文學是什麼時後？」陳志信問「是你心中樂園消失的時後。」「對你而言，天堂有什麼？」我們常說，上帝只有兒子，沒有孫子；你父母的上帝，要成為你的上帝，但是，亨懂嗎？我不懂，那個界現在哪？他那麼簡單，這麼複雜的分割，他懂嗎？亞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的神，一路到，亨外婆的神，我腦中只想到那緊握的手，還有，為什麼背景是下著雨？往天堂的路，是伴隨著眼淚的嗎？我猜。
　　貞文那組似乎結束了。布帶著翔和瑪來到我們這邊。布好開心，我沒看過他這麼開心過，他們就像三兄弟一樣打著鬧著，「我覺得上帝是眾人的救命恩人。」布說。瑪打開那張畫滿與上帝連線內容的圖，充斥著其聊天內容，與小組員寫上的勉勵…布和瑪的眼睛，有上帝的榮耀，這是我第一次強烈感受，他們，已經有自己的，信仰告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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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有沒有這樣的一位朋友？」隔天主日，輔導上台獻詩「他分享你的快樂，也知道你的憂，」一直以來，門徒營我最喜歡這個時光，「當你感覺孤單寂寞，他會陪你走，」送上一首詩，為我們掛心的人，獻上一首詩，這不是很美嗎？「直到愁霧消散，歡喜上心頭。」眼中掃過每個人的面孔，二十多人的門徒營，這不是件難事，「祂瞭解你，在意祢的感受；」歌唱是舞步，吟詠的傳承，吟詠的對頌，「祂關切你，不曾須臾遠離，」縱使黑暗，仍舞起步的勇氣，淡抹的堅強，詩歌就是這樣之於生命的，「祂真愛你，為祢分擔苦憂，」如今，我僅能唱給你們，這個勇氣，「祂是耶穌，祢最好的朋友。」你們懂嗎？我好希望你們懂，「誰是最好朋友？」我不能保證，我會一直掛著你們，但有人會，「他瞭解我，比什麼人都多。」「祢創造宇宙萬物」但有祂可以，「誰是最好朋友？」「統管一切所有，」你們知道嗎？與神為友真的很有趣，「祂背負我一切過錯」「但祢卻關心我的需要，瞭解我的感受」朋友是什麼？你們有朋友嗎？「即使將來我一無所有，祂仍在左右，」「祢手鋪陳天上雲彩，打造永恆國度，」朋友會溝通，朋友會吵架，朋友會互相開玩笑，「何等幸運，有這樣的一個朋友，」「但這雙手卻甘心為我，忍受徹底釘傷苦痛」上帝並不有求必應，你要像朋友一樣，試著揣想祂的心意，「無論在何處、何時、何地，祂都願意與你為伴，不讓你孤單，」上帝也一樣，總是不著邊際的讓你掉進祂的試煉中，「祢公義審判萬民，聖潔光照全地，但祢卻一再施恩典，一在施憐憫」，就是祂瞭解我們，才能做到請君入甕阿！哈，又被祢擺了一道，與上帝摔角，「給我機會回轉向祢。」我好想花我全部力氣，把這些唱入你們心中，他們的臉，寫著：「這些老師好有趣。」大概吧。
　　「祢的愛如此溫柔，超乎我心所想，」「欸，陳怡安，我有個想法。」小組時間我小聲地講悄悄話，「無論祢或憂、或苦、或愁，祂都瞭解你心，與你為伴。」「明天可不可以請他們分享生命曲線圖？」「這樣大有能力的主，竟捧我在手掌心上，」「我覺得他們今天分享的狀況很好，我想打鐵趁熱，」「我盼望你有這樣的一個朋友，」「明天晨更、小組時間都拿來講吧！」「祢的愛如此深切，我知我無以報答，」「我不想管戲排不排的完，反正到時後一定會擠出時間的，」「他陪你一起成長，他牽著你的手。」「我覺得這件事更重要，可以嗎？妳覺得呢？」「但願倒空我的生命」「好阿！」她爽快的答應，「學習祢謙卑的樣式，」我很驚訝，她竟然願意做這個危險的賭注，「當你有時心中難受，祂會聽你說，」我很感謝她，「直到愁霧消散，」「他們今天聽我講生命曲線圖時的神情都好認真唷，」「歡喜上心頭，」「真的，還問時間軸要怎麼切，」「明天應該會有很棒的分享吧！」「背起我自己的十字架。」

　　主日崇拜，唱了祢的愛，看了破碎的心。每一次看都很震驚，就是那女友撕碎主角的心時，每次看，每次心痛。

　　一排人坐在刺屁股的草皮上吃便當。望著如全景照片般長的海天，風吹著，前面坐著燕還有陞。

　　寫戲劇，編詩歌真的是很偉大的一個工作呢。我猛然這樣感受。

　　今天下午自由時間，在熟悉的側門，問一些平常的興趣，我試著多問燕問題，她似乎不太說話，問一問，她喜歡很多實力派歌手，所以我就很武斷的覺得，她其實滿有想法的。當然還有平常的觀察啦，但知道席琳狄翁的確不太容易吧？

　　這是一個道成肉身的工作。
　　當我們空有一肚子的神學，批判市面上灌了水的福音，我們能寫出簡單、深入、親民、以真理為本，的詩歌，戲劇嗎？
　　如果做不到，翹著二郎腿批判別人不合聖經，這樣合理嗎？

　　女王老師和亨聊了很多，其實他，也經歷很多。
　　這跟他沉默有關嗎？這跟他的畫有關嗎？這跟他對我說他喜歡國文有關嗎？這跟他會嚴肅著臉卻伸出手要跟你握手有關嗎？這跟他和上帝的關係，有關嗎？

　　承襲著前輩思維的結晶，就翹著二郎腿做批判，以此為滿足，這樣合理嗎！這樣很了不起嗎！我能做什麼？

　　我好喜歡這個，窗外有藍天，和一兩個你們，閒談的下午。